头发,浑身上下瘦得只剩一个骨头架子,毫无血色的嘴唇昭示着生命的岌岌可危。
容嬷嬷拿出一个针管,让爱因斯坦扶起拉瓦锡,动作娴熟地往他手臂的血管里注入药水。
大部分孩子都怕打针,但当一厘米长的针尖戳入拉瓦锡的皮肤时,拉瓦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他躺在爱因斯坦的怀里无知无识,已经因为高烧屏蔽了对外界的感知。